那个叫俞禾的年轻人上半身光着,下半身穿着颜色夸张的红色皮裤,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裤子后面剪掉了一大块,露着两瓣屁股。有人拿着鞭子抽打他,就像在驱赶一只牲畜。
他被赶到墙边,双手半握拳举在脸旁边,两腿分得很开蹲着,露出同样被剪了个洞的胯部。阴茎和睾丸根部被红色绳子绕了好几圈捆着,发紫的阴茎突起一条条蜿蜒的血管。龟头上穿了个粗大的PA环,PA环的弹簧球上连着一根细链,往下扣在阴茎根部一个阴囊环上。细链收得不算很紧,阴茎只是微向下弯。
性器的马眼被堵得死死的。
“母狗不配用前面,逼也不能高潮。今天拿你招待你以前的兄弟,他们满意了就给你吸一口。”
驱赶的人高高在上晃了晃手里的小袋子,里面是蓝色的结晶粉末,又转到他面前,叫他伸出舌头。他狗一样张开嘴吐出舌头。舌头上也有一个连着舌钉的金属环。
舌环扣上链子,拴在旁边一张椅子扶手上。他蹲在那里没有动,眼神空洞,口水从舌尖上滴落下来。
屋门打开了,一群毛发染得花里胡哨的混混走过来,有人把他的头按到地上,掰开他的屁股操他。
一个,又一个……
还有人用底面布满粗糙条纹的皮靴踩着他的头。
肮脏的鞋底下,没有人看得到原本麻木的眼睛里在泥尘里乌亮亮的,像在眼底燃起了一簇倔强炽烈的火焰。
满屋子的鄙夷声、呻吟声、喘息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有人猥琐地笑,“快看,狗逼操松了,肠子都出来了。”
接下来操进去的人没出息地大叫,“可是里面很紧啊,夹得老子差点射了,我日!”
巴掌扇在屁股上,发出清脆响声,辱骂声不断。
踩着他脑袋的人张狂大笑,“真想不到俞禾也有今天这么下贱的样子!”
涂了药勃起太久的性器很疼,但还被人恶意踢了踢,“我早就想操他了!长这么好看的狗太少见了。”
众人哄笑,“扯淡,以前你怎么见他就怂?怕他把你揍成猪头吧?哈哈哈……”
先前的人粗声反驳,“笑什么!以前你们谁能打过他?还不是都怂?俞禾可是咱们当中打架最厉害的!”
踩头的脚碾了碾他的脸然后挪开,口水落在他脸上,“呸!看看现在,还不是条狗!骚狗应该怎么叫?”
有人揪着头发拽起他的脸,清俊的脸上沾了污泥,因为毒瘾发作而涕泪横流,但在这瞬间,眼里的火焰被藏了起来,只剩下哀求的眼神。
汪汪汪……他叫唤,更多的泪水盈满眼眶,缓缓淌出眼角。
“贱狗,瘾头上来了?那就好好给爷舔!”
脏污的性器捅进他的喉咙,他开始干呕,喉咙里发出没人能懂的奇怪声音,混杂在众多的狞笑里那么不起眼。
直到最后,他数不清有多少人从屋门进来又出去,有多少根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进来又出去。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精斑,像被人擦过污渍之后团起来丢在墙角的纸巾。
毒瘾的发作越来越剧烈,身体越来越难受,他卑微乞求刚开始那人赏给他一点点,却被情踹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明天要用你试新货,吸了别的,数据就不准了。今天老实忍着吧,逗逗你罢了你还当真了?可真傻,哈哈……”
扭曲的声音渐渐在耳朵里拉出空荡荡的回音,变成声波的漩涡蚕食他。
心脏在黑暗中的每一下跳动都疼痛。程喻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从这样的噩梦中醒来。
天还没亮,房间里一片黑暗,他睁着的眼睛里也漆黑得像是映不出光来。
程喻接受过帝国最严苛的特工训练,间谍与暗线联络,反侦察,反测谎,反审讯,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打入天梯内部,拿到天梯总部地点、人员资料,以及新型毒品的分子式和制作方法。
“论付出什么代价,必须完成任务!记住,你是在保家卫国,你将成为国家的骄傲!”程喻记得特训结束后,有个帝国的高级将领拍着他的肩膀鼓励他。
他以为他会像一个孤独的战士,与豺狼为伍混迹在他们当中,成为最凶狠的头狼,踩着那些混混打入天梯总部成功完成任务。
他的确做到了,他是那一年帮派火并里最抢眼的孤狼。
最后他也的确成功被天梯的高级成员相中,带进天梯的核心。
但却是以一个试验品和一条狗的身份。
天梯的新型毒品“美杜莎”给人体带来的兴奋度更高,成瘾更快,天梯对它寄予很高的期待,一旦研发完成,投入市场,能带来比过去高出数倍的惊人暴利。但同时美杜莎和别的毒品比,毒性也更大,研发进行到人体实验阶段后已经死了不少人。
他们意中发现程喻的身体对市面常见毒品所造成伤害的耐受力极强,因此他被选中作为“美杜莎”试验品。为了更好地控制他,天梯的人甚至把他改造成了性奴。
还是共用的性奴,任何人都可以操他。
那些人以为用毒品,用足以打破普通人心防的侮辱和调教,能让他堕落成一条只会摇尾乞怜,离不开天梯的狗。他们不知道支撑程喻忍受这一切,顽强熬下去的是怎样的强大信念。
程喻撑了两年,完美地完成了任务。然而,即使天梯已经不复存在,那段经历却法磨灭。
他闭上眼深呼吸。
尾巴在被子里动了动。
死了一次,再活过来,仍然是一条狗吗?
程喻心情沉郁,摸黑起床,照例到健身房锻炼。
幸好异宠虽然体型不大,看起来瘦弱纤细,但为了让它们更耐玩,肌肉力量、身体耐力都还不。顾忍风也很早就教小白锻炼强化,因此要用这个身体前往地狱峡谷问题不大。
曹浦阳约的时间是晚饭时段,看来姓曹的想打温情牌。
这两天顾忍风把曹轩的事,特研处事件里曹浦阳的态度都告诉他了,对他百分之百信任的样子。他心情复杂,但即便有几分愧疚,还是没办法像对方那样坦诚。
临出门前,顾忍风把小指粗的一条银色金属链放在茶几上,窘迫地说:“唔……这个……”
程喻自己拿了起来,伸手摸索项圈上的扣袢。但链子头上是不太灵光的弹簧扣,而非简单方便的按压式D型快挂扣,他扣了几次都没扣上。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