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互通……
顾忍风脑子里一直回旋着这几个字。
他查过的资料里也说双人格或多人格之间一般不互通。但小白的人格是程喻意识的一部分啊,真的不能彼此感觉到对方的五感吗?
“咔嚓咔嚓。”小白在旁边捧着个装了饼干的盒子,一边吃饼干一边看电视。看见顾忍风在看他,他的尾巴就愉快地摇了起来。
晚饭是程喻做的,饼干也是他烤的。放了好几个颜色的果干碎和巧克力豆,小白很爱吃。
程喻做这些太利落了,完全没有顾忍风帮得上忙的地方。顾忍风靠在门边看他熟练快速地忙碌,不太能想象他以从前程教官的模样来做这些事的样子。如果排除幽灵的调查报告,他对程喻的了解实在少得可怜。
即使有了那两份详细的报告,他也依旧觉得程教官是一本他读不懂的书。他不知道未来是否能对这个人有更多一些了解。
做完厨房里的事,顾忍风的异宠就换人了。
“白,”顾忍风抹去小白嘴角几星饼干屑,“你知道饼干是谁烤的吗?”
“风子!”小白高兴地说,“是风子烤的。我一睡醒就闻到香味了!”
嗯……不互通……
顾忍风松了口气。
“吃完这块,还可以吃两块。”顾忍风比了两根手指,“剩下的明天吃。”
小白看了看盒子里的饼干,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小白看的节目刚好结束了,顾忍风把电视换到新闻频道。
“……报警的是房东,她声称租客拖欠房租已经有三个月,各种通讯工具都法联络上,于是报了警。警察在出租屋里发现失踪的张先生衣物证件都在,没有出远门的迹象。警方目前……”
“不好看。”小白把饼干盒盖好放在茶几上,挨到顾忍风身边。他和程喻不同,他不喜欢看新闻。
“小白在外面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走。”顾忍风指着新闻画面,“不然可能会像这个人一样失踪了,不见了。”
小白的眼睛睁得溜圆,抱住了顾忍风的胳膊,“小白不跟别人走,小白只跟风子走。”
“乖。”顾忍风满意地拍拍他胳膊,“你先去洗澡,我再看一会儿新闻。”
小白听话地趿拉着拖鞋上楼去了。踢踢踏踏的,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他总是高高兴兴的,想不明白的事也不纠结,难过的事,痛苦的事,过去了也会很快抛到脑后。有他在,顾忍风就觉得时光都慢了下来,每一天似乎都是惬意美好的退休生活。
当然,做爱的时候可不会是退休状态的体力。
既然两个人格感觉不互通,程教官不在的晚上,顾忍风当然不会再因为尴尬而拒绝小狗的亲热。
他洗澡的时候,小白就光溜溜地跨进浴缸骑到了他身上。尾巴毛湿了,还起劲地甩来甩去。顾忍风抬起他屁股,抹了点沐浴露用手指稍微扩张一下就插了进去。
沐浴露的润滑作用不是太好,顾忍风那玩意不小,进的时候有点艰难,但反复小幅度退出再进入,里边很快就自己出水了,黏黏滑滑的。小白彻底坐下来时,顾忍风的器官已经严丝合缝地填满了他的整个直肠,甚至顶进了乙状结肠。
改造过基因的身体对这样紧密深入的插入兴奋不已,明明已经撑开到极限,还在本能地一松一紧收缩不止。顾忍风爽得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在水里挺胯。
拔出来,再狠狠撞进去。
偶尔角度歪了点,小白平坦的小腹上就会被撞出一个鼓包。
小白叫得很大声,身体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起落,像惊涛骇浪里身不由己的小舟。顾忍风一只手摸到他的尾巴根,他立刻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叫声都变了调。阴茎竖着,失禁一般喷出大股腺液。
“小狗喜欢我摸这里?”
顾忍风喘息着问,同时手指拢住尾巴根摩挲。
“啊啊啊啊……”
小白神情迷乱,尖叫着被顾忍风操射。后穴也同时高潮,从腿根到会阴,从腹部到肠道都在疯狂痉挛。顾忍风也喷射在他身体深处。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去,到了卧室床上,小白又精神起来,抱着顾忍风,脸埋在他胯部又舔又吸。
“喂不饱的小狗。”顾忍风把他翻过去,压到他身上。他眼睛亮晶晶,充满期待地说:“小狗下面饿。它想吃风子的棒棒!它也想吃小玩具!它好久没吃过小玩具了!”
顾忍风失笑,“今天不吃小玩具,只吃大棒棒。”
他害怕刺激太大,小白再晕过去,程教官又出来给他个膝撞……
“嗯!吃风子的大棒棒!”小白没太纠结。
顾忍风低头吸他敏感的乳头,又一路吻下去,把他已然挺立的阴茎纳入口中。吮吸的时候,顾忍风按住了小白忍不住要拱起来的腰。
“我也吃小狗的。”顾忍风抬起头微笑,又低下头去。
“啊啊……风子……”小白抓住了顾忍风的头发。
头发不长,很硬,一根根竖着。戳着掌心、指缝,刺刺痒痒的感觉在这样的情境下竟也转变成了性快感。小白恍惚觉得意识的深处有一种近于崩溃的情绪。他弄不明白,也不想深究。他的身体很快乐,内心也很满足。
顾忍风分开他的双腿,垫高他的屁股,舌头在他的尾巴根上绕圈,他的脑海里轰地一下一片空白。软软的舌尖甚至探进那个饥渴的小洞,小白腹部一阵紧绷,连阴茎也抽动起来。
顾忍风再次抬头,大手在他胸脯用力揉搓。白皙的薄肌被粗暴地推挤、抓揉、揪扯,留下一大片暧昧的红色。他跟随本能扭动着身体,发出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呻吟。
毛毛的触感从股缝里传来,那里好像被一个软毛刷子来回扫过。痒意从那里蔓延到全身。酥酥麻麻的,好想被大力蹂躏。小白喃喃叫唤:“风子……”带着颤音的声音饱含情欲。
迷蒙间他支起上半身看到顾忍风手里拿着一截毛茸茸的东西。
啊……那是他的尾巴……
他重新躺下去,感觉到毛乎乎的尾巴尖在小穴边缘戳刺几下,从被操过一次后还松软着的穴口慢慢被捅了进去。
敏感的尾巴被同样敏感的肠壁包裹,这是一种奇异的体验。
那条尾巴很长,平常往上翘起来,卷成一个圈,这时候被深深插进肠道里,瘙痒不已。顾忍风还让它来回进出。小白一忽儿肌肉紧绷,一忽儿不受控地轻微抽搐。那尾巴尖在肠道里就时不时往不可知的方向戳刺,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小白被自己的尾巴操弄得身体都软了,哼唧着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意识深处那种不明缘由的崩溃情绪就夹杂在没顶的快感里,像是在深渊中坠落又浮起。
不知什么时候尾巴换成了顾忍风的性器。细细碎碎的麻痒变成凶悍的抽插。小白两条长腿勾住顾忍风强健有力的腰,迎合着他的冲撞,沉沦在一波波的强烈快感里。
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是一夜好眠。
顾忍风一大早醒来时,床上只有他自己。他立刻明白此时控制那具身体的应该是程喻。因为小白醒的时候一定会凑过来舔他,和他黏糊一阵。
洗漱之后下了楼,程喻也正好从楼下的健身房出来。深秋季节,他身上只穿着短袖短裤的速干运动衣,额头上满是汗,刘海也湿成一缕一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