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类似感动的心情没能持续太久，在他打开小阁楼的门口时，戛然而止。

出门前他把小白关在小阁楼里。上一次小白是不吃饭，这一次除了不吃饭，还在墙边地板上留下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顾忍风把扑过来抱他腿的小白拎起来。裤裆是一片明显的湿痕。

“你明明学会在卫生间上厕所了……”

而且小阁楼面积比它的名字要大得多，也附带着一个小卫生间。

“怎么回事？嗯？”顾忍风生气了。

小白皱着一张小脸不说话。顾忍风提溜他，“走，下去换裤子。”

小白现在消去了不少犬类脾性，能和人简单交流，早就学会了自己穿脱衣服，到卫生间上厕所，顾忍风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行为倒退的情况。

顾忍风在衣帽间拿了新裤子让小白自己换。他则在个人终端里调出智能家居系统，点选了小阁楼的地面清洁。家用小型清洁机器人伸展出延长腿“喀喀喀”上楼梯的声音很快从外边传来。

回过头看到小白丢在地上的脏裤子，心里又有点冒火，他在换衣凳坐下，一把将小白扯过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把他还没穿好的裤子往下褪到膝盖。

“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顾忍风的手放在了小白半边屁股上。小狗马上一拱一拱地挣扎起来。他一害怕，尾巴就垂了下去，恨不得用大腿根夹起来。

“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顾忍风另一只手压住他，重复了一遍。

小白逃走望，抽了抽鼻子，回答了一个字：“。”

“哪了？”

“呜呜呜……。尿了……”

“啪！”顾忍风重重扇了一掌。肉乎乎的圆屁股抖了抖，慢慢沁出红色来。

“疼……”小白马上叫起来，尾巴抖抖索索地往被打的那边扫了扫。

“尾巴抬起来，不然打折了啊。”一边说一边拎起他的尾巴，让它竖起来。

“啪！”很快又一下，“知道没有？”

“……呜呜呜……”

顾忍风又连着打了好几下，小白扭动着身体哭叫起来。

“了……呜呜……”他翻来覆去地重复这两个字。

“跟我说，我了。”

“我了。”小白抽泣着学着说。

顾忍风这才放过他，给他把裤子提好，将尾巴从特意在后边开的一个小洞里拉出来，放他坐好。

小白泪眼婆娑地偷瞄顾忍风，右手放在自己大腿边偷偷摸摸地往腿间蹭。

“啪！”一声，右手背上被顾忍风抽了一下，力道不小。他“嗷”一声慌忙把手都藏到背后去。

“腿张开，不许夹。”顾忍风掰开他的两条腿，露出鼓鼓囊囊的裤裆。

挨打的时候，他下体蹭在顾忍风大腿上，竟然起了反应。顾忍风早就发现了，故意没理会他。异宠的身体太容易发情，小白也天生知道摸那里会舒服。平常他都在顾忍风眼皮底下，被看得死死的，但今天……

“今天有没有自己摸过这里？”顾忍风虎着脸问。

小白紧张地连连摇头，眼睛瞟到别处去了。这副样子，顾忍风哪里还不明白。

他叹了口气，“算了，先吃饭。你今天就吃了个早餐，再不吃东西要饿坏了。”

小白马上“蹭”地跳下地，就想四肢并用地往楼下跑。

“站起来！”顾忍风喝了声。

小白这才勉勉强强站起来。

他还走不快，扶着墙一步一步往下挪。顾忍风跟在他后面说：“因为今天犯了，我新买的饼干你吃不到了。”

小白站在原地震惊地转过头，脸上是比挨打还悲怆的表情。

“干什么？赶紧下去，中午那些不要了，我另外弄点吃的给你。”

“哇——”小白突然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呜哩哇啦地说：“了……我了……风子、风子……不在……生气……尿尿……”

和小白相处了两个多月，顾忍风也算是基本能听懂小白式语言了，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我不在家，你生气就到处尿尿？你是小狗啊？”

啊，他是……

小白哭得伤心，还侧头在自己一侧肩膀上蹭了一滩鼻涕。

顾忍风看他停不下来，奈地说：“好了好了，明天你要是表现好，我再把饼干奖励给你，好不好？”

他慢慢地把这句话重复了两次，小白似乎终于理解了，才慢慢地止住了哭泣，抽抽噎噎地跟着顾忍风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