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的第二天,钟泽飞就让人把高频磁电治疗仪送过来了。仪器挺笨重,顾忍风把它放在卧室隔壁的房间里,按钟泽飞所说,每天让小白做两次治疗,每次半小时。
治疗帽内部有密密麻麻的磁电放射点,外部是几根导线连接占了半幅墙的仪器,治疗的时候有轻微的针刺感,小白很抗拒。顾忍风只好在椅子腿和扶手上装了束带,每次都要用束带把小白固定在上面,自己则会在旁边陪着他,直到治疗结束。
一开始小白还会挣扎,后来只要有顾忍风陪着,它也就老老实实让顾忍风把它束缚在椅子上接受治疗了。
因为不能让特研处发现,顾忍风没有同意钟泽飞为两只异宠开颅检查和治疗,用这个高频磁电治疗仪是有几分碰运气的成分的。但显然他们运气不。经过一个月的治疗和训练,再去钟泽飞那里做检查,两只异宠的智商都有明显提高。
小白甚至已经能够站起来行走了,虽然还摇摇晃晃不太稳当。
顾忍风对钟泽飞挑眉,“等以后不用再跟特研处定时报告了,我再找你兑现你的附赠服务。”
“什么附赠服务?”方惟好奇地凑过来。
钟泽飞的手在头顶比划了一下,“耳道改造,去除尾骨。”
方惟睁大了眼:“要把外表和狗相似的部位都改掉?”
顾忍风“嗯”了一声,“我想让它变成人。”
方惟笑说:“这我倒不想。狗狗的样子很可爱,我很喜欢。”
方惟爱玩,各种玩具各种花样层出不穷,还时常录一两段视频发给顾忍风看。
赤裸的兽耳少年戴着项圈摇着尾巴在地上爬,当然会给人带来法忽视的视觉冲击和性冲动,对顾忍风也不例外。但顾忍风自有一套古板原则,他希望小白能够不作为一个玩物生存下去。
小白学东西快,得归功于顾忍风的耐心和严格。这一个月,它已经能理解不少词句。
那天顾忍风正在网络上下单给它买衣服。小白巴在他后背上,脑袋从他肩膀伸过去看光脑上的图像,手还学着顾忍风要去点击。
顾忍风捉住它的手指,“不要乱动,我在给你买衣服。”
——当初没有买下方惟挑的那些,并不是他舍不得,而是想着要等小白能站起来,再把新衣服作为奖励买给它。
小白眨巴着眼睛重复道:“衣服。”
顾忍风把它从后背扯下来,让它坐在自己腿上,揪着它T恤的袖口晃了晃,说:“这也是衣服。”
小白也去摸他的上衣,学着说:“衣服。”
又指着光脑屏幕上的图像,“衣服。”
“对!”顾忍风很高兴。
小白感觉到他的情绪,受了感染似的也开心地笑起来。过了一会儿,它突然从顾忍风胳膊下溜下去,四肢并用飞快往外跑。顾忍风感到奇怪,急忙追了出去。这一追,就追到了衣帽间。
小白指着一组没有柜门,挂着不少衣服的开放式衣柜,眼睛亮晶晶地望向顾忍风,大声说:“衣服!”
“对!小白真聪明!”顾忍风蹲下来张开双臂。小白便冲过来扑进他怀里。
“我们站起来走路好不好?”
小白说:“站。”说着扶着顾忍风的胳膊站了起来。他直立起来的模样就像个腼腆可爱的人类少年。
只是这腼腆在床上时就会完全消失不见。
小白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轻易就会发情,口腔或者肛门的插入都能使它兴奋。它没有世俗的羞耻心,身体有欲望,就会去追逐被满足的快感。
它的欲求直白赤裸,不加掩饰。
它会去蹭顾忍风,摸他,亲他,舔他,直到得到想要的回应。
顾忍风很喜欢它的身体。从一开始不习惯身边多一个陌生的呼吸频率,多一具温热的躯体,到现在每天都想操进它的身体,通过高潮的喷射释放一天下来心底里累积的说不出口的沉郁,然后抱着它睡去。这个过程不过两个月。
就像吸食毒品,只需数剂即可上瘾。
做爱的时候,小白雪白的肌肤会变成粉红,唇和胸前的乳粒颜色都会比平常鲜艳。它会微张着嘴,舌尖在洁白齿间时隐时现,像渴望着被吸吮。它的眼睛蕴着水汽,是勾人的迷离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