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总会聚集在一起。
为了躲避追杀,你们再次搬家。
现在你可以带他外出了——如果遮挡住这身异色皮肤的话,因此你轻松了许多。
随着他的成长,新的问题也来了——他开始进入发情期。
这点你还是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的。
一旦你离开他的视野,他就会哭唧唧的流泪,也不会哭得很大声,就是小声又委屈地哭着——而你最害怕处理的就是这种一言不发的哭泣了。于是他黏着你的时间越来越长,哪怕你不在,他都得抱着你的衣物。偶尔你半夜睡醒就发现他的蛇尾缠在你的身上,每天早上也会看到他下意识摩擦着你的床单,更重要的是他身上开始溢出一股子甜香。
依恋加重、举动怪异、气味异常……很符合网上对动物发情期的定义。
“你发情了?”你直截了当地问。
他的身材刚好匹配笼子大小,动弹不得,他只能蜷缩着身体坐在笼子里,双腿贴着腹部,对于人类来说肯定是难受的。不过他全然不觉,认真地含着一大板巧克力——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迷上了巧克力的味道,他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不确定,“应该?”
“哦,”你没什么感情地开口,“那你要和什么动物交配吗?”
为了心爱的宠物,你可以捕一个过来。
他放下巧克力,手指抓住栏杆,抬起脸看向你,金绿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你的身影,语气迟疑,“可以跟主人一起吗?”
听到这个回答,你脸上闪过些许诧异,“这个回答有些吓到我了,真是大胆的想法。”
“不过我也是动物,这倒是没。”你思忖着,最后回答道:“那就可以。”
“要现在吗?”你打开笼子,“提早解决?”
在你的认知里,解决发情期就是简单的发泄欲望,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而你的宠物倒是很羞涩地捂住了脸。
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未扣上的衬衫,随手将擦干身体的浴巾扔到椅子上。
而他卷起被子将自己埋进里面,在床上鼓起一个大包,只有一条蛇尾还流落在外边,看上去像只蝌蚪。
想到他这是第一次成长,经验为零,又没有相应的知识,选择娇滴滴的躲在床上也在所难免。
你爬上床,拍了拍那个“小山丘”,耐心道:“没准备好吗?”
说到这,你已经做好改日的准备。
出乎意料,从被子里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你的手腕,随之他冒出来,扭捏道:“准备好了……”
“哦,”你没什么反应,“那直接插进来吧。”
未经过润滑的话会很痛,这件事你当然知道,可你喜欢疼痛,这也是你当初留下他的原因之一:有攻击性且可能会噬主,这些会带给你最极致的疼痛。
他搂住你的腰,将你压在床上。
银色长发自他的背脊垂下,他的双臂撑在你的两侧,眼里闪着不明的光,除此之外没有更进一步,显然是在挣扎着下一步。
你忽然笑起来,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我允许。”
“主人……”他压低了嗓音,攥住了你的手腕,闭上眼依恋地轻嗅你的掌心。
“随便你做,”你知道他不会危及你的性命,轻松道:“不过只有这次可以。”
在他委屈的目光中,你咧开嘴,“所以快点。”
得到敕令后的他似乎放下了什么顾虑,气场都变了。
他扶着你的后脑勺吻了下来,舌尖灵巧地舔舐着你的柔软唇瓣,将粉唇润得水光晶亮,你自动打开牙齿,迎合他的侵入。
他一寸寸舔过你的口腔,似乎在确认最好的标记地点,最后他的牙齿咬住了你的舌头,携带着毒液的牙尖抵住你的舌面扎下。
你本以为又会是攻击神经的毒素,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却没想到你的心跳骤然加快,全身感官限放大,整个人落进巨大的空虚里。
你不是没吃过药,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发情期……”你大口喘着气,神情恍惚,喃喃道:“毒液居然是催情素吗……”
真是懂得变通。
“主人……主人……”清冷的声线因情热而甜腻娇柔,舌头暧昧地舔过你的侧颈,将那块舔得水光晶亮的。
“你还真是……”你压抑住喘息,抬起手臂遮住额头,“喜欢撒娇啊……”
他的手指浅浅抽动按压着你的前穴,尽力放松你的穴肉,经过一番揉捏,手指慢慢深入,极有耐心地开拓渐渐湿润的穴道,等到腔内的淫肉渐渐软下后,他就滑下身子,双唇含住那两瓣唇肉,舌头伸进腔内。
湿软灵活的舌尖探索一般滑进敏感的穴里,变换着角度扣弄,他的牙尖不也自觉地按在大开的外壁上,偶尔扎到脆弱的皮肉上,储存的毒液渗进穴口,热辣得刺激整个穴道。
“别舔……”你颤抖着抓住他的发丝,法控制地撕扯他的长发,只能尽力保持声音的平缓,“你直接插进来……”
脆弱的长发被抓紧,他的眼眶聚满了泪水,看起来端有些委屈,不情不愿地收回舌头,声音暗哑,“主人身上好香。”
像是巧克力一样甜甜的。
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神格外露骨,金色的竖瞳立起,暗绿色的瞳光闪烁着不明的情绪色彩,天性中掠食者的那一面完全释放。
理智冷酷,却展露情欲。
“你的眼睛……挺漂亮的……”你松开抓住他发丝的手指。
“主人想要几只?”他认真地将你的手指放在自己轻轻颤动的眼皮上,清冷的声音诚恳坚定,“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要换做其他人,你会觉得这是一种调情。
“呵,”你不置可否,手臂搭在他的肩上,主动分开双腿,阖上眼眸,一脸动于衷,“进来吧。”
直到两根性器同时抵在你的穴口时,你才察觉到不对劲,你惊诧地睁开眼,攥住他扶着性器的手,声音震颤,“你……你……这个大小……”都抵到你的肚脐了。
说到一半你才想起来,他又不是人类,这种大小也很正常,但是两根也太头皮发麻了,虽然你喜欢疼痛,但又不是喜欢找死。
你吐出一口气,有点怀疑人生,语气也不免犹疑,“……不准全部进来,只能进一根。”
“好的,主人。”他虽不解,但很听你的话。
虽说如此,肠道被巨大坚硬的器物撑开,不可阻挡的抵进伸出,柔软的肉壁试图延展,而直到极限也法全然吞没,依旧有一大部分还在外面,润滑过的穴口松软湿润,仿佛天生就应该被侵犯,淫乱亲和。你已经受不住了,体内被完全填满,不容忽视的占据整个腔道,你弓着背脊,几乎想要逃离,然而被他紧紧拥抱着,整个人包进他的怀里,浑身轻颤。
不止有被撕扯的疼痛,还有隐约的快感,酥麻酸胀的感觉蔓延开来,跟纯粹的疼痛相比多了几分身体上的愉悦。
这种复杂的感觉对你而言还是第一次。
你不知道那是纯粹极致的快感。
“等……等……”喉间发出不明的音节,你还没来得及阻止,体内的性器就开始慢慢摩擦着狭窄的穴道抽插起来。
逆着抽出去的时候,一直被你忽视的倒刺全然炸开,数柔软的倒刺拉扯着内壁,勾着肠道不肯离去,恍惚间令你产生内脏要被抽出去的觉,这些裹挟着软肉的倒刺,带来刺痛的同时也带来了麻痒,刚退到穴口又重重碾回体内,才被扯出的穴肉又反转着扯回去。
好奇怪——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热血似乎都涌到大脑里,加快流动的血液更是将毒素传到四肢,整个身体都软得不成样子,提不起力气,嫣红的肉壁分泌出了大量黏液,倒是方便了性器的进出。
“呃啊……这、这……”你挺起腰,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你头一回这么脆弱地呜咽着求饶,“我、我、我……”不要了。
还没等你中止,早已陷入情欲的他就迫不及待地叼起你挺立的乳尖,撕咬的力度不大不小,足够刺激,惊得你差点尖叫出声。
体内的性器用力冲撞着,另一根未插入的肉根就随着节奏打在你的臀肉上,他似乎体谅你,速度没有太快,但是这种相对缓慢的频率更加恼人,体内被撕扯的触感也更加明显。
你的腰身被箍住压在床上,手指助地抓紧腰下的垫枕,小腿绷起夹住他的腰身,两个力晃动的脚踝又被他的尾巴缠住绞在一起,极度愉悦状态下,他的鳞片兴奋的翕张着。
被操得七荤八素的,你已经忘了要制止他这件事,神情恍惚地哭泣着。
肉粒在反复蹂躏后肿大发红,微涨的乳肉也被好奇的揉出不同形状,不常被触碰的地方在玩弄下变得滚烫火热,你第一次知道胸部也能成为性敏感带。
“我……我该不会……能产卵吧……”当冰凉的精液灌进甬道时,迷迷糊糊的你只想到这点。
他抽出发泄过的性器,理所应当地换上另一根堵进快要流出来的精液,没有满足一般掐着你的胯部继续,疑惑道:“主人希望吗?”
如果是你希望的话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他没有产出后代的能力,卵也不会变成他的同类。
“不要……”你掉着泪,畏惧不已。
你摇摇晃晃地垂下脑袋,看见自己的腹部微微凸起,皮肉随着性器的挺入和抽出起伏着,经过莽撞的一次后他的技术渐入佳境,懂得该如何温柔的诱哄你的宫口打开,接纳他的存在。
对于你来说可就太过粗暴了,越发过分的阴茎恨不得全部插进你的穴道,前端轻而易举的顶住你的宫口研磨,重重捣在穴心,为了放松你的警惕,你浑身都被暧昧地抚弄着,穴口渗出的黏液也被他涂抹在你的身上。
在穷尽的酸麻中,你高潮得全身绷紧,腿根不住的抽搐,宫口也敞开一道小口,只一瞬就被他抓住机会,撑开脆弱的宫口,一次性顶到最顶端,有弹性的宫腔几乎被撞到变形。
“啊!……滚出去……滚……”整个都被贯穿的你痛到狰狞,这些完全超过了你的承受范围,口齿不清地骂着脏话,小腹剧烈收缩着。
可当他收回一点时,阴茎上的倒刺就磨过宫壁,扎着神经密布的地方拉扯,再度高潮的你浑身发抖,又不得不阻止他的抽出。
“呃啊……你他妈的……慢点……”你的意识飘忽迷离,捂着脸哭着,脸涨得发红。
你从来不知道高潮是那么痛苦折磨的事情,堵在宫腔里的性器不知疲倦的冲击着,大量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宫腔,撑得快要破开,过多的精液几乎要溢出到你的食道,却有种强烈的快感。没有休息期的非人类根本不懂得节制,发泄过后的性器大小也没有多少改变,撑得你头皮发麻,他又喜欢咬你,毒液里的催情素更是加强了你的精神承载力,你清醒着忍受一切蹂躏,不断玩弄的身体也不知满足一般索取更多。似乎是不满足于只在床上,他搂着你的腰换了好几处地方,你中间有好几次都差点爬出去了,却又被体内的倒刺折磨得酸软力,被圈住双腿压着侵犯,两根性器反复插进最深处,根本不给你喘息的余地。
卧室窗户的玻璃上布满了你的手印,交合的气味侵染了每一处。
你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别……太……太多了……够……够了”
论是哭泣的求饶还是崩溃的命令都法让他停止,你的允许已经深深烙入他的理智中,在没有结束发情期前,他不会轻易结束。
再一次被射进肚子里后,你绝望的看着面上没有一点满足的他,害怕地开口,“你的发情期……有多长?”
再不结束,疯的就是你了。
他呆愣了一会,迟疑道:“大概还要一段日子吧?”
这个回答听着就很恐怖,你觉得再这么做下去肯定会被玩死的。
你瞪大双眼,面表情地骂道:“艹。”
进入发情期后,他的理智几乎消失得一干二净,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着你,散发出的甜香更是最好的催情素,你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几乎全天都在床上度过,身上的精液干掉,黏在身上,而且一听到你的声音,他就会更加兴奋,撒着娇插得更深更用力。
最折磨的就是夜晚,你根本睡不踏实,稍微动一下,体内的性器就会撞到宫壁,贴合的倒刺更是刮过敏感的软肉,下意识的绞紧又会刺激到穴肉,不得不放松身体接纳他的进入,醒了就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过了将近一周,你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性爱,甚至肉穴都快变成他的形状,他一插进去就会愉悦的迎合着,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精液就是最好的战利品,你渴望被侵犯,被灌满,被索取,对那些过激的侵犯更是来者不拒。
他的给予一向令你愉悦,论是曾经的疼痛,还是如今的快感。
这样下去,你会沉迷与此,但这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事。
比起渴望纯粹的疼痛,只是痴迷于强烈的性爱中,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侧身亲吻他的眼眸,“一起生活下去吧,我的……小怪物。”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