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答应了会留意小黑的变化，并控制可能出现的另一个人格，为了让程喻和顾忍风放心，他隔三差五地发视频过来。有些是他和小黑互动的正经视频，也有半个小时甚至一两个小时的调教视频。
用方惟的话说，调教视频是给老大的特别福利。
程喻不习惯看调教视频，但会看互动视频。方惟的很多问题小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从他懵懂的表情可以判断他还没有感应到另一个人格。但程喻发现这只异宠因为答不上主人的问题而焦虑不安，就像犯的小狗狗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而他看方惟的眼神永远坦诚和热切。
小黑的人格对方惟确实真心的臣服。
根据自己的经验，程喻向方惟提了些建议。
“他很信赖你，假如他的另一个人格觉醒，他没有对方强，不一定能感应到，但你可以适当提醒他，比如说，让他留意脑子里是不是有怪物。”
“他肯定是某个人的记忆载体，移植记忆苏醒后很可能会掩饰自己的存在，你要多注意观察他在独处时的反应和不对劲的细节。”
程喻说这些话时面色依然是惯有的冷淡，似乎没什么事能调动他的情绪，不过顾忍风见识过他的伪装功夫，总感觉后背有些凉凉的。
方惟拍着胸脯担保，“程上将放心，我会用自己的办法揪出那个埋伏的人格，绝不会让他妨碍我们的事情，更不允许他夺走我的小黑。”
“上将真的很冷静。”通讯结束前，方惟又称赞一句。
几天后，方惟发来新视频，这次时间挺长，由好几组调教视频组成，于是看视频的只有顾忍风一个人。
刚开始的视频不是刻意拍摄的画面，而是方惟家监控录像的剪辑。
镜头对着客厅角落的笼子。
时间是深夜两点。
客厅没有留灯，但方惟安装得非常隐蔽的监控器摄像头夜视功能很先进。
方形的金属笼子长宽高都不到一米，是当初异宠收容所运送异宠时用的，此时小黑屈膝蜷在里边。
他脸上戴着由几根皮革带子连接着眼罩和实心口球的奇怪束具，看着像马嚼子兜住面部。束具下部的皮革带通过金属环扣固定在他脖子的项圈上。同时他手脚都戴着皮革镣铐，手脚之间被十字交叉的金属短链相连，即使没有笼子的限制，他也站不起来。
此时他团着身体，让手能够到眼罩。看他的动作显然是想把眼罩扯开或掀起来，但眼罩紧贴着头部，上下都连着皮革带子，他抠了半天也抠不开。
他转而去抠嘴里的粉红色口球。然而口球紧紧地嵌在他嘴里，连口水都没能漏出来一丝一缕。这么硬抠，只会让他的嘴巴受伤。果然没一会儿，他也放弃了。
停了一阵，他开始用左手拉扯右手腕上的皮革镣铐。看起来他用了挺大力气，甚至没多久就呼哧呼哧地喘起粗气来，但那皮革应该是特制的，徒手并不能破坏。
折腾了半天，眼罩和口球还是原样，甚至连从头顶到下巴、从脸侧到脑后相连的皮革带子都没有被挪动哪怕一点点位置，他才认输似的往后一倒，脊背靠在笼子上，发出“咣”一声，胸膛不住起伏，像是很生气。
画面切换到天亮以后。
方惟在地上放了个狗盆，里边盛着粥。在狗盆旁边又放了个空的金属盆，然后他开了笼子，把小黑手脚间十字锁链中央的连接处解开。
“闭眼。”他命令。停了几秒钟把小黑脑袋上的束具取下来。
小黑嘴巴因为被口球撑了一夜，一下子合不上，嘴里积蓄的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了大半。
他闭了一会儿眼睛适应光线。方惟又吩咐他慢慢睁开，然后让他从笼子里爬出来，舔食狗盆里加了肉沫和蔬菜碎的粥。
小黑温顺地爬出来。镣铐的链子太短，他爬得很慢，但他恰到好处地晃动屁股，摇摆尾巴，姿势标准好看。
他爬到方惟脚边停下来，把脑袋在裤腿上撒娇地蹭了蹭，才继续爬到狗盆旁边，低头熟练地从里边舔食。嘴巴舔吸米粥时发出的声音很小，动作也有固定节奏，是久经训练的样子。
方惟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脸上表情意味不明。他转身拿了根马鞭，站在小黑身后，把小黑的家居裤往下扒到膝盖，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那上面还隐约横着几道没消干净的鞭痕。毛茸茸的尾巴摇摆间，能看到臀缝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粉红色硅胶底座，严严实实堵着肛门。
方惟用脚把空的金属盆推到小黑胯下，再次回到他身后，鞭梢搭在那两团圆弹的臀肉上来来回回地滑动。小黑的屁股绷紧了，然后自觉地把腿又分开了一点。两腿间看不清性器，只有些许金属光泽。尾巴也打着卷翘在后腰上，在两个可爱的腰窝上方小幅度的摇动。
两瓣屁股在鞭子的碰触下不时颤动一下，肌肉绷紧又松开。但小黑舔食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甚至方惟或轻或重地抽打下去时，他也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速度，把脸埋在狗盆里，一口一口地继续进食。
方惟抽了十来鞭后停了下来，点开自己手腕上的微型终端操作了一下，顾忍风便听到水流冲击在金属盆里的声音。小黑浑身都抖了抖，随即又恢复如常。
而方惟继续抽打他的屁股。
舔吸食物的吸溜声，哗哗的流水声以及鞭子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裤子被脱到膝弯的异宠撅着屁股，摇着尾巴，一边排尿，一边被鞭打，同时还若其事在进食。
狗盆里的粥被吃得干干净净之后，方惟停下了鞭打。
“跪直。”
小黑听话地直起上半身，两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裤子堆在膝盖上方，因为两腿分开而绷紧。白生生的屁股和大腿根上是一道道浅红暗红交杂的鞭痕，显得狼狈又淫荡，轻轻摇动的尾巴似乎说明他心情不差。
方惟不禁止他直视自己，因此那只异宠只要有机会就会把热切的目光投射到自己主人身上。
顾忍风能看出来方惟很享受这样的目光。他自己也是一样的。
方惟在小黑面前来回踱步，啧了声说道：“裤子都尿湿了，真是只脏狗。”
他把小黑上下打量了几遍，鄙夷地说道：“你说，你贱不贱？”
顾忍风眉毛一跳。
方惟的确常常把小黑叫做笨狗脏狗什么的，但没用过鄙视轻蔑的语气来评价小黑。
监控的位置是固定的，顾忍风从画面上只能看到小黑的后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方惟紧接着又讥刺一句：“贱狗还会脸红，还有脸啊？”
毕竟是最有默契的队友，顾忍风立刻猜到方惟大概是从某个细节发现了小黑的不对劲，故意用这些话来刺激他。
别的不说，羞耻心是异宠缺失最多的东西。即使小白只愿意让顾忍风碰，他对于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都不会觉得脸红。
“尿脏了就脱掉吧。衣服裤子都脱了，跪到那边去。”方惟俯身解开他身上的镣铐命令道。
小黑动作卡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把自己脱光了，爬到方惟指定的地方跪下。
这回是面对镜头，而且离得更近。方惟后期剪辑时还做了放大处理。于是顾忍风能看清他下体的器官塞在金属笼子里，笼子前端的小口挤出龟头一小团肉，粉嘟嘟的。小肉团中间的马眼里伸出大约两三厘米长的一小截不知什么材质的白色管子，前端堵着。
想到方惟之前的操作，顾忍风猜想这玩意应该是能遥控的。
“腿分开。”方惟拿鞭子抽他光裸的大腿，直到他痛叫着把两腿分得更开，完全露出锁着的性器。
“嗤……”方惟的鞭子拨弄着他胯下那个被囚在笼子里的小东西讥笑，“硬了，肉都挤出来了。”
随着鞭梢来回刮擦，小黑的胸膛起伏更加急促。隔着屏幕似乎都能听到那又粗又急的喘息。
“越来越敏感了。”方惟轻笑，“虽然小黑一开始就不如别的异宠敏感，但是小黑很幸运啊，遇到我这个不嫌弃你的主人。
“多调教调教，这不就开发出来了？现在的小黑已经不会再输给别的异宠了，将来一定还能超过他们，比他们更加淫荡下贱。”
小黑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地上，顾忍风在屏幕这一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并没发现明显的波动，但他的身形似乎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
方惟还在用缓慢低沉的音调催眠似的说：“贱狗以后听到主人的声音就会流水，身上的洞没有东西堵着就会觉得空虚。只要主人插进去，你就会爽到浑身发抖，主人一天不操你你就会痒得想死。”
鞭梢来到异宠的胸口，拨弄两粒小红果，“主人会使用你，但是不一定让你射。因为你只是主人的玩具，你的存在意义是满足主人，而不是自己满足。”
“以后都用不到前面了，乖乖地用后面吃鸡巴……”
顾忍风撇了撇嘴。他熟悉方惟，这家伙这时分明在表演。刻意压着嗓子说着充满危险又蛊惑的言语，十足像一个诱人跳下深渊的恶魔，应该是怀疑小黑的另一个人格出现了而进行试探。
他又不禁想到，假如是自己对小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是小白，十有八九会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啪啦啪啦摇着尾巴高高兴兴地点头说：“小白愿意做风子的小玩具！小狗是最可爱的小玩具！”
可如果万一是程教官……
膝撞的位置大概会往下挪三十公分，力量再增加几倍……
不过……
顾忍风不由自主想起他试探小白的另一个人格时，那人被迫说出“小狗被风子操得好爽……”时羞窘得发红的皮肤，还有那两瓣被自己粗鲁地亲得红肿的唇。
那是小白可爱纯真的脸。
却被十年前春梦里那禁欲隐忍，直至最后终于迷乱了的表情重叠上去……
视频里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
“你是主人的小玩具，主人的小贱狗，主人会规训你，控制你，也会保护你，疼爱你。”方惟的鞭梢从小黑赤裸的胸膛沿着脖子划过颤抖的喉结，停留在小黑的唇边。
唇角是一个绷紧的弧度，有着很隐蔽的抗拒……
监控录像的部分到这里为止。
后面的画面是在另一个房间，方惟用摄像设备拍摄的，清晰度更高，甚至还有多角度切换。
房间里竖着一个颇为醒目的金属架子。架子看起来很牢固，上面有复杂的可调节型横杆竖杆，还有不少金属拘束环。两米高的架子顶部还有垂下来的锁链。
画面里的小黑穿着紧绷的黑色漆皮胶衣。从脖子开始，连同双臂双手，双腿双脚全部被弹力乳胶紧紧包裹。手指脚趾也都被乳胶根根分开。
但胯下开了个小洞，被锁在笼子里的性器从那里伸出来。屁股的部分也开了洞，完整地露出尾巴和两瓣屁股。胶衣显然是量身定做，不可思议地合身。贴紧皮肤的部分漆黑光滑，一丝褶皱都没有，漆皮胶衣闪着黑亮的光泽，清晰地勾勒出小黑的身形。
胶衣绷得越紧，裸着的屁股就越是显得圆润饱满，肉感十足。臀缝中间仍然能看到那个浅粉色的硅胶底座尽忠职守地封堵着肛口。
方惟正在把小黑往金属架子上拖动，而小黑竟然有点不配合的意思，尽管黑色胶衣让他的动作很艰难，可他不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