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髓知味了……
异宠的身体的确容易发情。
洗澡时哪怕只是往它身上抹沐浴露,手掌在它前胸后背来回几下,它就已经勃起了。一勃起,它就想去摸。顾忍风把它的手拍下去好几次,小家伙就委屈巴巴地看他。
“不许碰。”顾忍风板起脸,“再碰就绑起来。”
小白听不懂,但它感觉得到顾忍风语气和先前不同,虽然还是很想摸,但却不敢动了。
“一会儿再……”
小白突然探头舔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舔的时候一下一下,十分认真。
顾忍风没忍住,按着它的头,没有和谁接过吻的他师自通地吸住它的舌。小白在浴缸里跪起来,喉咙里发出渴望的声音,双手搂住了顾忍风的脖子。
舌头和嘴唇竟然是如此柔软甜美的东西。顾忍风被这样的接触弄得头皮发麻,恍然间几乎忘了这是个异宠,而不是……
不该有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
顾忍风蓦地睁眼。
近在咫尺的是小白白嫩嫩的脸颊,以及那双闭合着,浓睫轻颤的眼。
他抱起小白,两臂一用力,就把它从浴缸里抱出来,带起的水弄湿了顾忍风身上的衣服,暖暖湿湿地贴着肉。顾忍风把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脱掉,打开花洒和小白随便洗了洗,浴巾一裹就把它抱出去了。
那盒“糖果”放在了一楼客厅,于是小白被抱到了楼下。
灯都关掉,只留了一圈灯带,光线柔和又不算黯淡,是做爱的好氛围。
即使其中一方只是个会呼吸的性爱娃娃,在这样暧昧的光线里,也平添了不少脉脉温情。
顾忍风不曾爱过什么人,最容易动心的年岁,他刚刚进入军队,每天摸爬滚打,想的是不同枪支的后坐力,移动靶的十环命中率升了还是降了。随后就是长达七年的内战。他虽然没有直接上战场,但一次次的暗杀和潜入,耗费了他几乎全部的精神。和死神隔着一条线跳舞的生活里,他从不敢想象让谁来为他提心吊胆。
异宠挺好,他可以不付出感情就能获得人类天生渴望的肌肤相亲,欲望发泄。
性器在紧致甬道里被包裹着摩擦时,那种仿佛同时被吸吮的快感令他的呼吸都变得粗且重。
他低头看着裹在几乎透明的套子里的深红色肉棒在那个雪白的屁股中间插着。缓慢抽出来再顶进去的时候,都能听到小白难耐的呻吟。它跪在沙发上,窄细的腰肢向下凹出漂亮的弧线,尾巴没在摇,颤巍巍地翘在腰椎上。
顾忍风忍不住一把揪住。没想到那里似乎十分敏感,小白“呜”了一声,浑身一抖,整个肠道都轻微痉挛起来。
顾忍风小腹着了火一样,手里攥着小白的尾巴,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沉。
小白不禁操,没多久就“啊啊”地叫着高潮了。不应期大概会不太舒服,但是顾忍风停不下来。小白射精时整个大腿根、会阴部连同肠道都在痉挛,这让顾忍风全身都像通了微电流,快感强烈得头脑炸起白光,仿佛除了胯下器官,所有感官都休眠。
小麦色肌肉上渗出一层汗,在灯带的浅黄色光线下反射着柔和的光,块垒分明的肌肉不断微微隆起又舒展开来,力量感和优美线条使得肉欲的交媾同时充满野性的蛮横和暧昧的情色。
小白呜咽着从扶着的沙发靠背趴到沙发上往前爬,奈何尾巴受人所控,胯骨再被另一只手扣住往后拉,根本避可避。最终只能哀哀叫着被操到性器再次勃起。
顾忍风最后几十下冲刺时,小白射了第二次。它脑袋伏在小臂上,胸膛贴着沙发,屁股被顾忍风揪着尾巴高高扯着,腰显得格外的细,仿佛用力一折就能拗断。顾忍风把阴茎从它身体里退出来,一时不能完全合拢的淫靡穴口有点肿了,肉嘟嘟的一下下收缩着。
他处理了套子,把小白翻转过来,那张通红的小脸上全是泪痕。
顾忍风有些愧疚,用手掌抹它的脸,“弄疼你是不是?”
小白却舔起他的手腕来。
顾忍风让它舔了一会儿,把它抱到沙发一角,抽了纸巾给它擦脸,再收拾狼藉的沙发。
这种时候的小白特别乖,但也特别撒娇。去冲澡也好,上楼睡觉也好,都软绵绵地不动弹,就等着顾忍风抱它。它唯一做的就是舔舔舔。
舔手也就算了,躺在床上,它拱进裸着上半身睡觉的顾忍风怀里还要舔他胸口。顾忍风捏着它后颈把它拉开,哑声说:“再舔下去,起火了难受的可是你。”
那只狗耳朵动了动,茫然地对着他眨巴眼睛。顾忍风把它推转成背靠自己,然后关了灯,搂着它睡了。
二十多年来都是一个人睡觉的顾忍风其实不是很习惯床上多一个小白。他本来也可以把小白关在别的房间,或者让它睡在地上。但每次小白懒懒娇娇的样子,总让他觉得自己刚刚狠狠欺负过它,有种想怜惜的感觉。而小白除了睡前拱一拱他,胡乱舔舔,也不闹腾,睡觉老实得很。
曹浦阳那边连着三天没有消息,顾忍风也没闲着,除了出过一次小任务,剩下的时间开始训练小白。
顾忍风严格,既然是训练,就奖罚分明。做对了有奖励,了要受罚。奖励一般都是食物。惩罚则按出的程度,或者克扣食物,或者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