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大段：

“魔天阁名震天下，我很满意。”

“收了第四个徒弟，天赋很好，但很招人厌烦。”

（一段记忆和画面扭曲而模糊）

“收了第五个徒弟，云昭公主的遗孤？还中了玄阴掌印？刘戈是个昏君，拿走他的皇家令牌！”

“收了第六个徒弟，丫头命苦，我该不该把皇室屠鱼龙村的秘密告诉她？”

（一段关于鱼龙村真相的认知和画面出现）

“收到了第七个徒弟，小聪明挺多，深得我心。”

（一段记忆和画面扭曲而模糊）

（给了老六和老七武器功法的画面重新得到确认。）

……

第五大段。

“尝试杀了于正海和虞上戎，能否获取他们的寿命？”

“于正海和虞上戎离开了魔天阁。”

一段关于姬天道、于正海和虞上戎三人混战的画面，回到脑海中。

“我错估了两叛徒的修为，勉强战胜，却无力杀他们！”

“改变策略，传授不完整的功法，武器不再随便赠送。叶天心和司无涯的武器得想办法收回来，其他徒弟要遏制他们的成长速度。”

“寿命大限正在靠近，尽快收第八和第九个徒弟。”

（一段关于叶天心和司无涯叛离了魔天阁的记忆回归。）

……

第六大段。

“老八的功法缺得厉害，修炼会折损他的寿命……”

“老九入门最晚，丹药的改造效果，在她身上出奇得好，不能犯同样的错误，玉拂尘和完整的功法绝不能给她。”

“老七这叛徒骗走了老八……”

（一段关于老八离开魔天阁的记忆得到回归）

“于正海的幽冥教已成为第一魔教，再试试能否杀了他……可惜找不到他，跑得太快。”

（返回魔天阁时，遭到了十大高手的围攻。）

……

第七大段。

“一个叫姜文虚的人告诉了我九叶的危害。”

“姜文虚第二次出现，展现了他的实力，红莲九叶，有威胁的意思……我佯装答应了他封印关于突破九叶的秘密和方法。”

“大限越来越近……修行界虎视眈眈，姜文虚觊觎我的丹药。）

（一段关于姜文虚追问丹药，武器和功法从何处来的画面回归。）

（丹药？这或许不是丹药……更像是种子，太虚里的种子……）

（一段记忆和画面扭曲而模糊。）

“利用徒弟升九叶的计划恐怕难以实现了。”

“也许姜文虚说的是真的，九叶会引动巨大的灾难，可他为什么是九叶呢？红莲不汲取寿命？”

“……金莲到底汲取多少寿命？可能不止金莲的问题，天地桎梏真的存在。”

“做了最后一次破九叶的尝试……透支寿命，勉强八叶半……姜文虚这老东西偷袭我。”

“姜文虚要求将所有关于九叶的秘密，太虚种子，武器功法来历的记忆转移给他……我将这些全部封印在水晶中，可他一定不知道，我的来历，设置一道他不可能解开的障碍。”

（一段记忆和画面扭曲而模糊。）

……

呼！

陆州四周的画面消散。

回到现实。

很多信息虽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也大致都能推断出来，但真正解开，依然让他感到豁然开朗。

大部分的记忆，都从徒弟们的口中获取到了。但水晶中依然提到了一些没有解开的秘密。

“太虚种子？太虚是什么？太虚在哪？”

陆州还发现了一个极其巧合的画面——每当记忆提到端木生，明世因和司无涯这些徒弟的时候，画面和记忆便会扭曲。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