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在自己腰间轻轻撩动的小手，百烨将反手搂住女侍的靠近自己身前，沉声道，“不如我就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吧。”

“奴家只是一名侍者，不适合陪伴客人。”

女侍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娇躯却更贴近了百烨，格外柔软的那处也紧紧压在百烨的手臂上。

百烨额角一跳，手臂有些僵硬，心中也越发抵触。

但即便他此刻心中再别扭，也不能把这女人推开。

他此时唯一庆幸的，便是自己戴了面具。

就算表情再难看，也不会被察觉到异样。

“当然，若是您强烈要求的话，奴家也十分荣幸.....”

那女侍娇滴滴的说着，以为百烨真的想留下自己，却不想百烨话锋一转，道：“既然这样，我还是听从你们这里的规矩吧。”

说罢，百烨便翻看起那本美人名册。而那女侍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面上完全没有显露出来，只轻轻与百烨拉开了一些距离，安静听候百烨的要求。

就在此时，旁边的何不笑已经彻底玩上头，只见他正衣衫不整地将脸埋在两个女子身前用力蹭，宛若一条发情的狗。

刚刚应该坚持去楼上的。

默默转回冷淡的目光，百烨下意识的抬手想揉揉眉心，却想起自己戴了面具，根本碰不到。

有些难受。

百烨暗叹口气，心想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只怕会显得很奇怪，便更加快速的翻动手中的名册，却不不小心将其直接翻完。

“客人没有中意的姑娘？”见百烨翻完一整本都没有选择，一旁的女侍便轻声询问。

“是选项太多，我不知道该选哪个。”百烨淡淡笑了声，“我比那位何公子，可要专情得多。”

“呵呵，我们这里的姑娘，也是更喜欢专情的客人呢。”女侍掩唇笑道。

“就这位吧。”

百烨重新翻开名册，点了第一页那个面向清秀精致的女子。

“这位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客人还真是好眼光。”女侍说道。

“头牌？！”

听到这两个字，沉溺在那六个女人中间的何不笑突然起身扑倒百烨身边，看到他方才点的那个女人的画像。

百烨朝旁边挪了挪，而何不笑却丝毫没有注意百烨的嫌弃，就那么硬凑了过去。

“清素....我刚刚也看到她了，倒是没想到这清素姑娘竟然是头牌。”

何不笑有些好奇道：“要不等会儿她过来了，我们一块玩儿吧？”

百烨闻言淡淡瞥了眼何不笑，而后眯眼笑道：“当然没问题。”

他原本想要拒绝，因为和像畜生发情一样的何不笑靠在一起，会显得他很呆。

不过仔细想想，他就算叫个姑娘可能也做不出什么，那还不如与何不笑混在一起，既能得到掩护，也能边看边学。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那女侍走后不久，便有独自回来满脸歉意的道：“两位客人，很抱歉，清素姑娘此刻不在镜月轩中，请两位挑选别的姑娘吧。”

“不在这里？”何不笑闻言有些失望，“她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很抱歉，这是我们办事不利。”

那女侍深低着头，心中也是有些奇怪。明明前不久还在的，怎么这人一声不响的就不见了？

“只怕不是清素姑娘不在，而是她不想见你们吧？”

就在女侍想要解释时，突然有道略显讥讽的话声自旁边响起。

百烨和何不笑循声看去，见旁边方才还空着高级雅座，此刻也有三人落座。

而看那三人的表情，估计坐在中间那个一脸不屑的青年，便是刚刚说话的人。

“虽说这里是贩卖酒色的地方，但像头畜生般满地发情的粗俗之物，还是去房间里更好吧。”

啪的一声打开手中折扇，那青年用扇子挡住上扬的嘴角，露出的眼睛却还不遮掩的流露出高高在上的讽刺。

“你们说，镜月轩怎么会将这种东西留在大堂，任其脏了其他顾客的眼呢？”那青年转眼与同伴讥声笑道。

“喂....你是在骂我吗？！”

纵使何不笑脑子缺根筋，他此刻也能感觉到那青年正是在嘲讽自己。

他随即提起裤子裹好衣服起身，表情阴怒的要去讲道理。

“何公子，不要冲动。”

就在何不笑起身时，百烨伸手将他拉住。

“他们骂我！”

何不笑回头瞪了百烨一眼，想挣脱百烨的手掌，但他甩了甩手臂却挣脱不开。

“这里是灵鸿大殿，规矩森严，你若不满可以通报灵鸿守备团，无需自己出手，免得也要受罚。”百烨淡声道。

他的确是考虑到这里不宜争执，这才拉住何不笑。

但这只是原因之一。

至于另一个原因....是

他觉得那个青年虽然说得难听，但其实没什么错——何不笑的模样，的确是在发情啊。